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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她才缓过神来——难道我生气还不够明显吗?还需要问?
“那你在气什么?”虞清光迎上鄢容的眸子。
鄢容仍旧是那副模样,只是看着虞清光并不开口。
虞清光知道他执拗,不愿意说。她并未有什么顾虑,也不怕问出来惹了鄢容生气,便直接开口道:“是方才在宴会上生气么?还是说刚刚上马车时遇到的。。。那个人?”
“那个人”的形容,让鄢容心中最后的一丝阴郁一扫而光。
没有称呼名字,更没有称呼别的,只是十分生疏的喊“那个人”。
看来关系也不过如此。
鄢容心情好了,自然也就愿意说了,他转过身去,朝着前方走。
他走得很慢,很显然是在等虞清光:“方才在宴上,你为何要听他的话,你是我的人,不是他的。”
虞清光知道鄢容说的是那大汉要她抚琴,而她二话不说便要动身,甚至并未请示鄢容一下。
她那时并未多想,只是想起四年前,她时常为鄢容抚琴,鄢容也十分喜欢听她抚琴,便以为鄢容不会拒绝,直接起了身。
她委实没有想到,鄢容竟是为了这事生气。
虞清光虽有些不能理解,但还是解释道:“先前我便时常为大人抚琴,如今又再奏一曲,又有何区别?”
鄢容被她说的语塞,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回答。
虞清光那时为她抚琴是有条件的,比如练三个时辰的武,才会为他抚琴,或是背三个时辰的书,便为他唱上一曲。
半晌,才听他回应:“我从未逼过你,都是你喜欢,但他不是。”
虞清光听懂了鄢容的意思。
她之前爱弹琴,也是自愿为鄢容抚琴。
但这一回却不同,她是被迫为鄢容抚琴。
而后鄢容顿了顿,继续道:“还有,你以后只可听我的话,旁人无权命令你。”
虞清光只觉得这番话有些可笑。
看来鄢容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么矛盾,先是说他从不逼迫她,可他做的事却没有一件不是强迫她的,甚至下一句便是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她,只能听从于他。
这么一想,她竟也笑出了声,反问鄢容道:“从未?那我若是不听大人的话,大人可会像先前一样逼迫我?限制我的行动?”
对于这般暗含嘲讽的反问,鄢容默了一瞬,竟是不由得心虚,他知道虞清光指的是什么,但是他除了将虞清光困在身边之外别无他法。
其他的,他都可以迁就。
见鄢容答不出来,虞清光便也收敛了笑意。
也是,鄢容现在做的便是强迫她的事,又怎会答得出来?
鄢容不说话,虞清光也不再逼问,两人竟是十分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着,谁都没有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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